走过越南（上）

        2016年9月5日至11日，我们从福州坐大巴到厦门港，登上康辉旅行社承包的此行后就要淘汰的“神话号”，驶往著名的军港越南金兰湾……

        一，时间都泡到邮轮里

        往返南越，夜晚和大部分白天都泡在邮轮里。头一回坐邮轮，感到新鲜，到处悠游；登陆之后，走马观花。观感归纳如下：

金秋包车奔鹭岛，千人登上神话号。

豪华邮轮也是景，海上都市任逍遥。

船内设施高大上，土豪选项付美钞。

健身房里再跑跑，冷热泳池都泡泡。

船顶小试高尔夫，一杆击落球难找。

皇家剧院观精品，超级舞厅赛舞蹈。

室外电影天天放，特色活动夜夜搞。

奢华赌场全天候，免税商店大促销。

吃货天堂不虚传，美食昼夜供你挑。

宴会进膳分批次，自助餐厅多佳肴。

横渡公海入岘港，越南废都展新貌。

走过古厝老街道，原本都是华侨造。

夜泊军港金兰湾，沙滩如画人如潮。

忽晴忽雨芽庄行，看完寺庙往回跑。

归途梦游我南沙，心随晚风逐浪高。

七天六夜悠悠游，踏遍南海人未老。

        邮轮游颇为轻松愉悦，很适合老人。在船上宽敞漂亮的电梯里见到一位坐轮椅的老人，跟我们一起到顶层平台观赏海景。问他高寿？91岁了。有些高龄老人由家人或保姆陪同。问他们花多少钱，说不懂，是孩子买的船票。据说美国有的老夫妇，买掉房子，把钱用来整年坐邮轮，走遍五湖四海和滨海国家。

        邮轮二层内舱较便宜，从厦门到南越才2500元左右，加上船上小费每人50元美元，折合人民币一共不到2900元。而二层外舱即靠海的房间两个床铺比内舱贵1000元，就是说每人要多花500元。如果坐五六层有阳台的外舱海景房，要五六千元。

        有同学坐过游轮，说坐内舱合算。我们一行六人体验一昼夜，觉得内舱不错，午睡关灯如夜晚。而外舱拉上窗帘，午休还嫌亮。若看海景，窗小视野狭，不如到船顶平台远望。

        邮轮设施好，像个五星级酒店。即使这艘将要退休的“神话号”，还相当漂亮。这艘只坐千人的邮轮，比起能坐四五千和更多人的邮轮，算个“小巫”。

        但我觉得这艘邮轮蛮大，犹如《红楼梦》里刘姥姥进大观园，头天晚上我随大流到剧院看演出，次日下午找来找去，问了多人才找到剧院。游泳池去过，再去还走错路。听说有篮球场，最后一天上午我到船顶打了高尔夫球回舱路过时，见有人打球才发现半个篮球场。

        邮轮大中小餐厅好几个。有自助中餐厅，100多种食品。有肉禽蛋鱼菜奶果菌八碗。主食有炒饭、炒面、粉条、稀饭等。有各种面包和糕点。多种青菜中有煮熟的，有生菜和几种调料供凉拌。有香蕉、苹果等多种水果。有几种饮料，但葡萄酒和啤酒要自费购买。

        西餐厅坐下后要点菜，比如吃猪排还是牛排，牛排要几分熟，蜗牛要几份，汤要什么，主食吃啥，等等，青菜可以自取自拌。由于人多，西餐厅尽管蛮大，游客也要分成晚上6点和8点两批次进餐。我们被排在8点，但习惯6点用餐，除了品尝两次西餐外，都到中厅餐用餐。

        中餐厅人多拥挤。看到好菜上来还得排队，见一个大汉拿了一盘七八条两指宽的煎鱼，以为好吃，也去排队取了两条，不好吃，勉强吃完。那大汉七八条鱼吃了三条就不吃了。有个农妇取一盘鸡蛋7粒，可能平时没怎么吃蛋又爱吃。环顾别桌，没光盘的，甚至只吃一两口就扔下的比比皆是。

        除了去餐厅吃饭外，还可去电叫服务员点菜端到房间，但过了晚上12点叫端吃的，要收小费。如果到顶层小餐厅点菜喝酒，全自费，只有土豪光临。

        尽管邮轮一天到晚免费供应吃喝，可也有人打包回舱。如果公开端一盘吃食回舱，无可非议。可有人偷偷拿几根香蕉放入挎包，被餐饮部经理看到后，再端来一大盆是剥了皮的“裸蕉”，看这粘糊糊的，你怎么往包里塞。

        邮轮是“吃货天堂”，有人担心放开肚皮吃，会得“三高”。不少人坐5天邮轮回家过秤，都增重两三斤，我也如此。所以后来再坐邮轮，我就注意吃少点。

        邮轮时间好打发。虽然没信号不能打电话和玩手机——如果与船上联网歪块收费相当高，一般人都不联网，但船上有超市、赌馆、健身馆、游泳馆、剧院、舞厅和露天电影等，有长廊一溜方桌可搓麻打牌，还有甲板一溜躺椅可晒太阳。剧院夜夜有精彩演出，免票观看。所以，大家上了邮轮，到处逛逛，各取所需，各娱其乐。

        二，最美军港与沙滩

        据说，此行是我国游客邮轮游首次到越南，越方有关方面非常重视。在邮轮抵泊金兰湾、游客下船时，只见两排身材高挑、面容清俊、衣着鲜亮、头戴斗笠的越南姑娘，笑盈盈地迎接客流。可惜事先没预告，经过她们面前时才发现，已来不及抓拍了。

        金兰湾是世界最美军港。从邮轮四望，一片蓝天碧海，湾阔港宽。由两个半岛合抱成葫芦形内外两个海湾，深入内陆17公里。

        内港金兰，面积60平方公里，湾口仅宽1300米；外港平巴湾，水深10-22米，湾口宽约4000米，口外水深30米以上，可停泊航空母舰，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的深水港之一。它同时位于沟通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水路上，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价值。

        这个得天独厚的巨无霸深水避风良港，设施还比较落后，码头规模和档次跟上世纪80年代中期莆田新建的湄洲湾秀屿港煤码头差不多，到港口所在市芽庄的通港公路还是沙子路。

        芽庄市位于越南中部沿海地区的庆和省，是越南众多滨海城市当中一个较为僻静的海边小城市。芽庄主要景点有芽庄海滨、芽庄珍珠岛、冲洛景区、婆那加占婆塔、芽庄大教堂、红石角、芽庄妙岛等。

        驱车渐近芽庄，凭窗外望，半月形海滩蜿蜒伸展，一眼望不到边。据介绍，海滩在城区东面，长达6公里，沙子细腻绵柔，是越南最好最美的海滩沙滩。很多外国游客慕名到此游玩，一般是清晨去海边看日出，然后太阳浴，午后去游泳，傍晚看日落。如果自由行，在这里发呆一整天也是不错的选择。

        邮轮下来千人坐20来部大巴陆续进城。必去的景点第一个是婆那加占婆塔也就是天依女神庙。它建于7到12世纪之间，是一处印度教的宗教建筑。佛塔大小不同，造型各异，呈砖红色，浮雕精美。每座塔都是小神庙，进庙必须脱鞋。

        现在只剩4座神庙，其中最大的主塔内供奉占婆女神，她是古时候统治芽庄的占婆王国之母，越南佛教徒称她为天依女神，类似于莆田妈祖，也成为护佑这里渔民的女神

        整个景区不大，悠游一小时足矣。剩下时间，我们一行百余人到一家超市想逛逛。不料，跟我们初期超市一样，随身挎包不能带入，要寄存。否则，不得入内。若寄存，又怕被偷或丢失护照，只好在门口闲聊候车。

        武夷山籍女导游小高从超市买了两大袋10多斤快熟面出来，笑咪咪说：“越南的快熟面特好吃。”我想，大概跟我们改革开放初期一样，越南农民还不懂得用配合饲料和瘦肉精养猪，养的都是土猪，所以排骨高汤快熟面真正好味道。

        返回邮轮车上，有些人议论说去沙滩逛了一小时真好，我们后悔去超市犯了“路线错误”。

        三，岘港版“三坊七巷”

        岘港位于越南中部，面积79平方公里，人口约100万，有四个港口，是越南第三大城市，是往来北部河内和南部胡志明市的必经之地，距河内以南约764公里，距胡志明市以北约964公里。从前曾为首都，现可谓“废都”。

        有人说，到岘港旅游不能错过巴拿山、美溪海滩、会安古街、爱情桥等十个地方，但我们邮轮游只安排到市郊世界文化遗产地会安古街也叫会安古城看看。

        从岘港市区驱车30多公里到了会安，我们一车人先到街边一座二层老屋吃午饭，前厅摆上5桌。大家边吃边用屋内歪块赶紧上网发微信文图。饭后，我到后厅和楼上看看，住有人家。这老屋像福州上下杭的房子。

        到外面街上逛逛，随处感受到中国文化的元素和浓郁的地域气息。只见百年古屋、中国会馆、会安博物馆、冯兴古宅等——中式建筑比比皆是。

        据说中国人到越南除了海防，第一个立足点就是会安，越南南方许多地方的华人都是从会安迁去的。几百年来聚居着许多福建、广东的华侨，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华人社区，并将丰富多彩的中国传统文化根植于此。因此，华人商会很多，有福建、广肇等同宗会馆。街上大部分房屋结构布局和建筑风格，跟我国南方的古镇几乎无异，古朴而优雅。

        广肇会馆是所有会馆中最大、保存最好。会馆是由广东肇庆的商人于1885年成立，房屋许多部件是在中国做好后运到这里装配。高大的彩绘牌楼，漂亮，有气势。四根朱红的柱子上面通体绘有精美的龙纹。牌楼顶部正面题字“广肇会馆”，背面为“继往开来”。会馆内羊群雕塑等，反映了广东肇庆地区文化。会馆的义祠堂里供奉许多牌位，左侧是“中华广肇历代前贤神位”。会馆环境干净清雅，到后院小坐片刻，颇感惬意。

        会安古街大部分建筑是中国式，但也有一些是法式古典建筑、庭院式建筑和有越南民族特色的建筑。观后总体感觉，正如一位同行者说的：“到越南来看“三坊七巷”

        我们还走过会安古建筑中一座著名的日本风格的带顶石桥——廊桥，最初由日本人修建，在中国明朝时由中国人重建并立碑为证。

        由于始建于猴年(1593年)完工于狗年(1595年)，所以桥西边尽头有两尊精美的狗的雕像，东边尽头则有两尊猴子雕像。桥头上方牌匾红底金字“来远桥”是繁体字。大家纷纷在这牌匾下合影。

        此外，岘港还给我四点突出印象：百万人口只一家超市，平民百姓逢年过节才去超市；三轮车两轮与载客厢斗在前，车夫蹬车在后；水果便宜，买榴莲一粒，小贩取肉装满4个快餐盒才30元人民币，福州一粒榴莲要100多元；下班高峰期，满街摩托如蚁，堵车成龙。

（2016年9月15日）

走过越南（下）

        2017年4月6日至12日，我游览了地处越南北方的下龙湾和河内等地，所见所闻，在候车和坐车中即时记录于手机备忘录：

        四，时间都跑到路上去

        4月6日下午5时，我们一行13人组成的散团，坐深航飞南宁，入住酒店时将近21点。首次到南宁，想到闹市区看看却因夜迟了，又住在相当于福州城门这样比较偏远的地段，只好作罢。

        次日一早起床，上午8点多坐大巴到广西边城东兴市，凭窗外望，高速公路靠山坡沿路肩盛开的三角梅一眼望不到头，宛如篱笆墙，整齐划一，枝繁花艳，如火焰般一路红到 中越边境，甚是壮观！

        到了友谊关，很快穿过了我方海关，但到了越方边界落地签证和过关，是需要耐性的。太阳太热乎了，挤站在一树冠下，差不多等了两个多小时，导游才办好手续叫大家过桥通关。

        导游说，今天游客不算多，如果是三月份旺季，广西做“三月三”比春节还热闹，往越南游客多时一天一万多人，通关更慢。

到了越南边境芒街吃过午餐，我们一行坐中巴沿着车少人稀的“苗条省道”，以四五十公里的时速行驶，到了200来公里外的著名景区下龙湾入住酒店后，就是吃晚饭时间了。

        此行虽说七日游，但时间基本都跑到路上去。你看，从福州到达越南下龙湾就花了两天。从下龙湾到河内，车子走了半天。从河内回到下龙湾，又开了半天车。

        返回时从下龙湾——广西东兴——北海，一整天基本都在路上跑。

        从北海到南宁机场，248公里全程高速，包括出城开了3个半小时。

        算起来，此行坐了7趟长途。老远跑到北越，游览时间总共才一天，其中下龙湾坐游船和游艇观光一共才半天，跑到河内排队瞻仰胡志明遗容和故居花了半天。

        回到广西北海后，游览海滩一个半小时。我们没去，去的人回来说，这海滩不如福建沿海几个海滩。其余时间被安排逛店铺、走老街。

        五， “海上桂林”观后

        下龙湾列为世遗七大自然奇迹第二名。导游强调：是自然的，而非人造。七大自然奇迹中没有中国。下龙湾，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山海融合精品。

在1553平方公里的宽阔海面上，由3600多座大小不一、千姿百态的岛屿——绝大部分是植被甚好的绿岛，有的是象形石山或石头，星罗棋布地构成了海上大盆景。

        远望，下龙湾的山峦很像桂林的山，只是桂林的奇山是耸立在漓江两岸大地上，而下龙湾的山是耸立在大海碧波中，山也就成了岛屿。

        沿途留心观察，发现跟广西境内的山水相连的下龙湾，其山体形态和土质植被，跟广西非常相似。

        从河内到下龙湾，再到边城芒街，再到广西境内北海，直到南宁，以及前不久去过的桂林，公路或高速公路两侧目光所及，不少丘陵地的土质都比较瘦，植被都差不多，长的树木包括松树、杉木等树都像竹竿一样苗条细小，正是：满目青山无大树，山穷水秀无茶果。

        这“山穷”是因为其山土壤太瘦，不能种植农作物，也不旺林，更不宜果，群众不能“靠山吃山”，不能从田地的温饱往山地的小康跨越，故谓之“穷”也！哪像福建山地那么有油水，林茶果竹药菜粮都可种植，奔小康靠耕山。

        越南的地形就像“一条扁担挑着两个箩筐”。此行目光所及毕竟有限，我只看到越南的“一条扁担”——沿途穷山的一面；而两个“箩筐”：一个是红河平原，一个是湄公河即九龙江平原，十分丰富的水热资源孕育的物产特产却没看到。

        六，瞻仰胡志明主席

        1969年9月2日胡志明主席79岁时去世。他比毛主席大三岁。他一辈子没结婚，说要等待南北统一后才结婚，遗憾的是他没看到南北统一。

        胡志明本姓阮，叫阮爱国。1945年9.2独立宣言后改名胡志明。越南人敬重他，叫他胡伯伯，或叫主席胡志明。

        4月9日星期日，越南也有双休日。双休日瞻仰胡志明遗容的本国群众较多，因此我们游客必须早点去排队。

        本团人员上午七点就到通往巴亭广场胡志明陵的那条街道人行道上排队了。估计前面已在排队的有1万余人。在8点半前，队伍不动，只是背后的队伍不断加长。过了8点半，队伍缓慢向前移动。

        经过安检时被告知，相机不能带，手机可带但要关机。通过安检后，就进入胡志明陵和越南人民大会堂所在的巴亭广场周边的绿地通道。

        人们在弯弯绕绕的长廊式通道上列队前行，胡志明陵的外型越来越明显了，是黑色石板材砌成的门框型建筑，比莫斯科红场列宁陵墓高一倍，但只有天安门广场毛主席纪念堂一半大。

        靠近陵墓时，许多游客掏出手机拍摄陵墓外观和周边景致，一些人还纷纷抓拍齐步走过来的换岗士兵。但旁边的工作人员看到拍照，常过来比划制止。

其实，何必制止呢？广场、步道和周边建筑，是公共场所，又不是军事禁区。

        瞻仰完后从另一侧走出去，在广场那一头照样可用相机和手机随意拍照这边陵墓等景物，更觉得此前连手机都不让拍照同样的景物，是多余的，是不开放的。

        开放，首先是要放开呵！

        缓缓走进陵室，是个空调冷气环境，水晶棺里安放着胡志明主席遗体，面部慈祥，最显眼的是他的白胡须那么茂盛，仿佛还在随风飘逸。

        水晶棺两侧各站立两名配手枪的守陵卫兵，看上去像硅胶塑像般，一动不动。只有看看其眼睛，发现眼珠在动，是真人啦！

        七，欠发达的城乡

        近几年旅游旺季，中国人到越南旅游多，被称为“中国国际扶贫团下乡到越南”。中国人游越南，仿佛回到中国的过去，似乎在体验上世纪80年代底到90年代初的中国城乡生活水平。

        越南年轻人到河内找工作，面试时老板往往会问：有无摩托车？

        谁拥有摩托车，是种不太穷的身份象征，而且也是到单位工作能准时上班的一种基本保证。有摩托车的，老板更放心雇用。

        旅游大巴向河内行驶，沿途目光所及都是平原，种满水稻和蔬菜等，看不到一点点田园抛荒。

        一条大河扑面而来。导游说，河那边就叫河内，600多万人口，住房一般二三层，最高一层是佛堂用来拜佛。

        河内人家空调很少，主要是买不起用不起。

       我们在下龙湾住的是越南公安部招待所，够牛的了！可是，其空调是古巴赠送的老空调，只能开25度，嫌热降低到一二度，遥控噐按不动，说是被古巴工程师设定死了，工程师回去了，遙控成摆设。

        我们住两晚，觉得太热，只好打开通往阳台的靠海房门通风降温，但蚊子跑进屋，却没蚊帐。卫生间设备差，排气扇没开关，用时把插座插入。墙角一根下水管道都长出小蘑菇。

        越南土地是私人的，征地难，拆迁难，高楼大厦屈指可数，商品房少，进城买房的主要是外地来的富人。

        上下班时，满街摩托车犹如蚂蚁涌动，倒成了一道风景线。

        越南领土面积将近33万平方公里，比毗邻的广西面积23万平方公里大1/3，略小于云南；人口9300多万，比广西人口多点，但GGP总量比广西小。

或因历经长期战乱，“革新开放”迟，所以发展慢。

        越南1986年革新开放后才开始有了新的发展和进步。但仍然比较落后。

        越南导游小妹在车上介绍说，越南有“四苗条”：国土形态苗条、公路苗条、民房苗条姑娘苗条。越南“三无”：无高铁，无地铁，无高速公路。

        越南基础设施差，但景区房地产不便宜。下龙湾主街道临街店面每平米地价折人民币3万元，一般一间店面房占地80平米的永久地价款共240万元。下龙湾也出现一条别墅街，那是富人区。

        普通人的生活水平从婚庆花费可见一斑。结婚男方花三四千元，给媳妇买金银首饰。去喝结婚喜酒，农村红包80元，城市包200元。结婚请烟是一包包请客，折合10人民币一包。这跟我国城乡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水平差不多。

        八，民俗趣闻

        在芒街可见到“没毛族”妇女，她们结婚后要把头发和眉毛全剃光。全国54个民族，最大群体是京族，二是华侨，算一族，少数民族基本都住在山区，很落后。

        山区女孩13结婚，有的到18岁已生5个小孩。但也搞计划生育，只生两个。城里人不想生，因为生活压力山大。

        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和春节等，都是越南的法定节日，就是国庆节时间跟中国不一样。

        结婚也贴双喜字。订婚、结婚也要选黄道吉日。孩子满月或一百天要办酒。

        12属相一样也不一样。只是没有属兔，改属猫，因为农民喜欢猫抓老鼠，企盼粮食丰产丰收。

        越南国菜是什么呢？你猜猜，居然是空心菜，是“白煞”空心菜（开水捞），沾举世闻名的下龙湾虾油，据说真正好滋味。

        中国游客到下龙湾购买虾油带回家的越来越多了。可惜此行我没时间上街购回虾油，也没吃上越南国菜——空心菜沾虾油，是个遗憾。

        回眸此次北越游，哼几句打油诗作结语吧：

仲春夜航到南宁，翌日赴越看风景。

海上桂林下龙湾，山奇洞美水如镜。

拾级登上天堂岛，云雾飘渺似仙境。

长途奔波至河内，摩托如蚁也是景。

漫步巴亭大广场，瞻仰主席胡志明。

走过诸多省县乡，如同边区待扶贫。

回国更觉处处好，繁荣昌盛鼓人心。

（2017年4月10日）